岂有不受官家管辖之道理?”
“仅凭着你们这些嫡系嘴里吹嘘出来的儒道大家名号,你们当真觉得站得住脚?”
“还是说你恩师压根就没将朝廷将陛下放在眼里,有不臣之心?”
叶玄此话一出。
可谓诛心。
这“竹林四杰”当即脸色惨变。
齐齐的出声。
“住口!我恩师绝无此意,你莫要血口喷人!”
“我恩师对大靖对朝廷忠心可昭日月!”
“休要污蔑我师!”
……
叶玄眼神迸射出一抹锐芒。
“哦,是吗?可是当日在下在灞河之上可是听了不少楚院长的荒悖之言呢。”
“诸位大人可是想听听这位楚院长到底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岂有此理,这楚中天莫不是敢妄议朝廷?”
“快说!”
……
仿佛拱了火一般。
一下子,暖房内百官面色一变,急声问道。
“咱们这位所谓的楚大家,说我大靖翰林院和国子监俱是一群饭桶。前者是真正的饭桶,只知道吃吃吃!后者是俱是无能之辈,连南晋柳生都胜不了,还要一长安城的废物来帮忙,简直贻笑大方。”
“当然,他未敢指名道姓的骂这位大人,可他却说朝堂之上尽是一些昏庸无能之辈,甚至还说圣上昏聩!”
叶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暖房内每一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随着他这一番话。
“竹林四杰”已然是面若死灰。
朝廷百官却一个个群情激愤起来。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这姓楚的简直是倚老卖老,目无朝廷,目无王法!”
“老而不死是为贼!这楚老匹夫敢如此怒骂我大靖国子监,翰林院,真当我等好欺负?”
“长安书院这些年地位超然,让这位楚院长以为自己地位也超然了,是该出手惩治惩治了。”
“你……你胡说,你莫要再次胡言乱语,诋毁我恩师,他老人家怎么会说出这般大逆不道之话,一定是你故意污蔑他!”
哆嗦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