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眉头猛然一皱。
他偏头看向了爷爷叶定边,想到了后者说的自己这位陛下有些生性多疑。
于是轻叹一句:“陛下,您到底是放心不下突厥呢,还是觉得?”
永盛帝脸色微微一沉,听出了叶玄话中的抱怨,于是语气略微和缓了一下说道。
“朕并非此意,朕只是想再确认一下,若当真突厥也有要与党项合谋的意愿,岂不是要落入圈套?”
“是吗?那臣只能告诉陛下,即便是这国书为假,实际上突厥和党项依旧有合谋我大靖的可能!”
“啊?”
“玄儿,你此言当真?”
“叶小侯爷?”
……
一下子,御书房内,诸人再次色变。
永盛帝也是眉宇狠狠地皱了一下,眼神变得阴厉起来。
说了半天又绕了回去,岂不是等于白说?
“呵呵,陛下,诸位,其实你们大可不必紧张。”
“玄儿,这里是御书房,你我是在同陛下议事,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会被记录在案,你可别以为是在开玩笑。”
叶定边沉下脸来。
这陛下本就多疑,你又来这么一句。
这与突厥合谋对党项出兵的事情还能成吗?
再说,国库已经拨付了十万两白银给了突厥,难道也要打水漂?
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这孙儿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上这么一句。
这不是让陛下更多疑吗?
“呵呵,爷爷,孙儿并没有开玩笑。”
叶玄深吸一口气,对着诸人浅笑了一下。
微微梳理了一下自己要说的话。
“陛下,臣说突厥与党项有合谋的打算,非是危言耸听,也让并非信口开河。如今九州天下局势纷乱,形势千变万化,这也就决定了随着时局的变化,任何一国对他国的态度,都会发生转变!”
“便说突厥与党项。倘若先前突厥与党项没有签订盟约,臣是断然不相信,党项敢调兵前去夺取羌族故地和南诏国的,这里面党项国定然给了突厥某些好处和补偿。”
“但现在为何臣却力主我大靖与突厥又出兵党项呢?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