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怀疑诸位南晋同僚之初衷,着实有些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说完,这山羊胡儒者还不忘摇头叹息一声。
好似煞有其事一般。
而陈山等一干南晋儒生,文人却也被他这一番话说的连他们自己都信了。
一个个端直了身子,支棱了起来。
神色颇具几分正义之感,眼神明亮有神的望着叶玄。
带着几分审视的态度。
只有叶玄,眼神却是比先前愈发的冰冷了起来。
日你娘个仙人板板!
也便是老子前世生活在现代社会,见识足够广足够多,早他妈识破这样的伎俩。
否则,还真要被这一番大义凛然的说辞给忽悠过去。
只见他环视眼前的山羊须儒者和其旁侧的陈山等人,轻哼一声,神情揶揄的笑道。
“好一个心怀天下之举,好一个承接圣人之感召,好一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敢问阁下,此番说辞说出来之时,您作为我大靖人,当真无一丝的羞耻之感?”
“老夫为何要有羞耻之感?”
“为何?因为这些南晋人今日在我大靖渭水诗会设擂非是心怀天下,更说不上承接圣人之感召,而是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
围观的一干大靖学子神色随之一变。
这名山羊胡儒者眉头一凝,面色阴沉了几分。
这时,叶玄又看向了陈山等人,朗声道。
“坊间都在说百十年前我大靖窃取了南晋的儒家正统地位,南晋如今依旧是儒家正统。那就权且说南晋国是儒家正统好了。”
“堂堂儒家正统,在册的儒生不过二十万尔尔,而南晋人口却足足有五百万,也便是说你们南晋国尚未开民智,斗大的字不识一个的人,多如牛毛,海了去了。”
“这般情况之下,这些南晋儒生不好生在自己国内待着,承圣人之感召,教化自己本国的子民,却跑来我大靖教化我大靖的子民,我是说你们是古道热肠呢,还是说你们一个个连最基本的忠君爱民思想都没有?”
一句话,陈山等人脸色瞬间大变。
然,叶玄话音不减。
“我大靖再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