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需你们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流氓还是你们南晋做得大呀。”
“可是你们忘了一点,这流氓做的再大,那也是要有国力支撑的。南晋再流氓,在我大靖面前,又算个球?”
眼中带着一抹冷意,叶玄话音中尽显嘲弄之意。
对面,陈山等一干南晋儒生、文人一个个面若猪肝色,却是比死了爹妈还要难受。
每一个人眼珠子盯着叶玄都要喷出火来。
可偏偏又不敢出言反驳。
这小子几乎把今日他们南晋来此的目的挑得不要太明了。
可偏偏碍于南晋与大靖之间的巨大实力差距。
他们根本就不敢承认他们心存歹念。
如此,沉默了片刻。
陈山的眉头倏然舒展开来,似乎想到了应对之法。
他看向叶玄,面色故作阴沉道。
“所以呢,依着你的意思,今日我南晋要撤了这擂台,退出渭水诗会了?”
“不!陈大家言重了。”
叶玄当即戏谑一笑。
这时候让你们撤了擂台,退出渭水诗会。
那你们还不上天了?
估计明日,你们南晋就会把自己包装成窦娥,全天下诉说自己的“冤屈”了。
老子岂会让你如愿!
“陈大家,这擂台要不要继续摆,其实小子一介马夫能说了算的?既然先前贵国再次设擂,与我大靖学子切磋教义,而我大靖官府未有人出面阻止,那便说明我大靖官方是支持这种交流方式的。小子只是希望,后面的切磋教义之中,贵国能少夹带一些私货。便如刚才几位向我大靖学子推介去南晋游学,参阅各大书院、世家典籍此类的言语,大可不必再说。”
叶玄提醒道。
“哼!你倒是还清楚自己的位置,只是一介马夫!”
陈山冷哼一声,继续道:“说我南晋夹带私货,老夫断然是不认的!读书人好学难道还有错了?你大靖国内无有能让这些学子、读书人更进一步的儒学典籍,史书著作,难道还不允许老夫推介他们去我南晋游学增长知识和见识了?”
“此事只怕就算是拿到你们大靖朝堂之上,朝堂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