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大英雄一般,将那六皇子在内的一干南晋人给怼的哑口无言,并且在才情学识之上,碾压了他们。
她又岂会不想偎依在心爱人的怀抱,倾诉自己的爱慕和钦佩之情呢?
然而,她却不能如此。
渭水诗会是父皇经过二十年的苦心经营,好不容易拉起来宣扬大靖文坛的一杆大旗,任何一位皇室成员的言行举止,都可能影响大靖在他国学子心目中的印象。
倘若自己今日将叶玄放入车厢之内。
自己背负了水性杨花,举止不检点也就罢了。
若是让对大靖别有用心的他国之人给大靖皇室冠上亵渎圣人之道的罪名,那才是真正的要闹出大麻烦。
搞不好,父皇多年少想要速到大靖儒家正统的苦心都将付之东流。
“你这妮子,都这般说了,我总不好再逼你。”
见赵凝雪神情焦急,叶玄也不好再强逼他什么。
苦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从车厢内退了出来。
待到退出来之后,他直接看向了百丈之外那围观的上千号人。
果不其然。
大靖一方不少学子,紧绷的神经立时松懈了下来,表情变得自然了不少。
而诸如南晋和其他番邦一些人则脸上流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好似他们紧跟了许久的八卦新闻突然戛然而止了一样。
“哼!也便是凝雪苦苦相求,否则,你们在本侯爷这里算个屁,待一统天下,敢嚼舌根自,用那狗屁三纲五常乱扣帽子者,我全部咔嚓了你们,老子也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文字狱!”
哼哼了一声,叶玄坐在了车驾边上,伸手狠狠的抽了一下马匹。
那马匹吃痛,嘶鸣一声,快速的向着前路奔去。
转眼,便消失在了这河堤之上。
“还以为这姓叶的直接入内与那平阳郡主同乘一车呢,没想到他倒是挺能忍。”
见叶玄退出了车厢。
陈山眼眸之中流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一瞬间,柳如风直接转身,眼神阴冷的望向了他。
“殿下,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陈山表情倏然一紧,结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