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在永盛帝面前一番攻讦。
那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
吴忧端起的酒杯缩了一缩,迟疑的看着叶玄。
“那兄弟觉得我是该想呢,还是不该想?”
“吴大哥,是小弟在问你,你怎么反倒是问起小弟来了?”
“兄弟,你向来足智多谋,你帮哥哥拿个主意如何?”
“我拿主意?”
“是!”
吴忧重重点头。
“我的主意自然是要应了。”
“那哥哥我就应下!”
又是咧嘴一笑,“其实说来,陛下若真问我,我岂有不应的道理。不应,岂非欺君?”
叶玄摇头:”那倒不至于。再怎么说,哥哥也刚刚替陛下办了一件令其称心如意的大事,他岂会真的那般刻薄,顶多会再想如何安置你罢了。“
吴忧自是也清楚这一点。
随即拱手邀了一邀。
“陛下虽仁德,不与哥哥计较。可是身为臣子本不该与陛下讨价还价,若是陛下当真如兄弟所言,让哥哥我前去西境,我自是责无旁贷。”
“只是去往西境,当真前程远大?”
“嘿嘿,吴大哥,你终于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绕来绕去无非是担心去往西境,是否划得来划不来,是也不是?”
吴忧的老脸复又变的通红无比。
有些忸怩的望着叶玄,伸手挠了挠腮边的络腮胡,尴尬的一笑。
“折腾了这么久,受了不少的苦楚和骂名,总是还要计较一些利益得失不是。咱又不是圣人,圣人还计较呢,你说是也不是?”
“那是自然!”
叶玄重重点头。
而后他神色变得极为的郑重。
“吴大哥,你觉得镇北王和镇国公如何?”
“那自是我大靖的肱骨,护国柱石,毫不夸张的说,我大靖北境,若没有镇北王和镇国公,还有你爷爷,叶老侯爷三人存在,突厥和党项和云国的联军,只怕早已经长驱直入,到我长安城城下了。”
“他们三人为我大靖所立下的赫赫战功当为后世所铭记,代代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