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
叶玄稍稍撇了撇嘴,也不以为意。
相反,他还巴不得周遭有永盛帝的探子,将自己这一番话转述给永盛帝。
自己自重生过来,也已经接近俩月时间了。
在这期间,自己不说立下了奇功伟绩却也是差不多了。
先是帮助国子监斗败了南晋的柳生,保全了大靖的颜面。
之后又替永盛帝出谋划策,谋划了祸水东引,一石二鸟的计划。
虽说这谋划最终没能成功实施,可那并非自己的责任。
而是你永盛帝这些年疏于对身边人的身份进行清查,以至于谋划泄露了出去。
而后自己又作为藩国朝贡的接待使,展现大靖天朝国威,在朝堂之上,压制了各怀鬼胎的藩国来使,扬我大靖国威。
更是屡次在事关各藩国的谋划上献出奇策。
甚至前不久还救驾有功。
毫不夸张的说,自己俩月所干的事情,怕是有些人一辈子也未必能经历。
一些人一辈子也未必能替大靖,替永盛帝做这么多事情。
这种情形下。
永盛帝只是将平阳赐婚给自己,另外给了一块免死金牌,再就是一个不痛不痒的翰林院侍读的职位,着实有些寒酸了一些。
自己发发牢骚,替自己讨要一些合法的权益,再正常不过。
不过,很显然,叶定边并不是这样认为。
在他看来,叶玄这一番言论和行为,简直可以说是大逆不道。
甚至可以跟谋逆划等号!
“玄儿,爷爷知道你小子想法与寻常人多有不同,但有些话不能说就是不能说。说了,对你,对叶家没有一点好处。不说,则可让大家相安无事,既是如此,不该说就不要说。自己想到了什么,就咽到肚子里便是,自己清楚便行。”
“至于你想要离开叶家,单独开府的事情,爷爷不反对你,你自己决断便是。你想要敲陛下的竹杠,爷爷也不反对,但莫要做的太过分,咱们这位陛下,非是昏庸之辈,未必就看不出你的小心思。”
“哼!看透才好呢,就怕陛下看不透,那我岂不是白折腾了。”
叶玄又是戏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