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了吧,又怎么会送那种程露根本不会看一眼的东西。”
“也许他不是送给程露的呢?”
虞南栀想起了什么,调出了监控,确认了上午汪雨桐的母亲脖子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
那串南阳金珠上还镶嵌着一枚祖母绿。
这样设计的珍珠项链,虞南栀也想到了是哪一串了。
十八世纪可菲尔夫人的珍珠项链,非常出名。
有价无市,也没什么收藏价值,是裴澈开拍卖所时被坑买下的第一个收藏品。
“这么多年了过去了,终于有人买下你那坑货,你不感谢他,还嘲笑他?”
裴澈没有说过是什么项链,但是虞南栀这么说,他也猜到了她居然会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的?该不会……”
他突然倒吸了一口气,“该不会他把那条项链送给了你吧?胆子这么大。”
“嗯,他胆子的确很大,不过不是送给我。”
毕竟是想用霍先生厨房的人呢。
胆子能不大么。
裴澈想拿下虞南栀插画拍卖权这件事情是不死心的。
他转头就去找了霍祁年,还带去了一箱他最爱的红酒。
“这么大手笔,你有事求我?”
霍祁年手中的钢笔在合同上签下名字,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裴澈拉开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把酒倒在了酒杯里,推到了他的面前。
“确实有事,并且这事情,只有你能帮我。”
霍祁年搁下钢笔,看了眼红酒,并没有动。
他身子后仰,慵懒闲适的靠在椅背上,骨戒分的手指敲了敲酒杯,眉眼里都是漫不经心。
“先说说。”
裴澈搓了搓手,神色陡然一紧。
很少见他这种神情,霍祁年眉心跳了跳。
“我觉得虞大小姐的画是越来越好了。”
霍祁年嗤笑一声,“这用你说?”
不等裴澈继续说下去,这个男人晃动着红酒杯,不紧不慢的继续往下说,“怎么?你想拍卖她的画?”
他最是知晓人心。
尤其是裴澈这种多年好友,他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