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多一件丑事和少一件丑事，其实没有区别。
但是林念舒实在是太要面子了。
她还想着自己在将来的某一天会翻盘。
虞南栀看她眸底挣扎得很明显。
人命都是有价值的。
在林念舒的眼里，一条人命换她一个丑闻，如果这都需要掂量的话。
那她就只好加码了。
“其实我觉得你的文笔比你的画功还要好，比如那几封给霍祁年写的告白信，标准的让我觉得可以公开它们，让大家鉴赏学习一下。”
林念舒的脸蛋一下子变得煞白，呼吸微顿，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虞南栀。
当初，她的确是写过六封告白信给霍祁年。
只不过都没有署名。
因为对于那个时候的她来说，霍祁年优秀的让人高不可攀，而她渺小的和尘埃一样平凡。
她没有写名字，但是霍祁年在她偷偷地，第三次把信塞进他书包里的时候，被他逮了个正着。
这个男人真的很目中无人。
他经过她的身边，把她花了好几个晚上写好的告白信从书包里拿出来，然后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篓里。
林念舒窘迫地站在那里，低着头，脸蛋都涨得通红。
从头到尾，霍祁年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
她宁愿他说点什么的。
霍祁年单肩背着包，站在教室后门。
他真的开口和她说话了。
但他说的是，“从虞南栀的身边滚开。”
那个时候，虞南栀已经和她无话不谈了。
霍祁年和她说话，也只是警告她离开虞南栀。
对于告白信，她其实不知道他是什么感觉。
她也猜测过，厌烦，又或者是，感觉恶心。
但都不是。
教室非常的安静，直到霍祁年打开教室后门的时候，才能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
一个脚步声轻快又急切的正往这里跑来。
这么毛毛躁躁的，也就只有虞南栀了。
林念舒皱起眉头，有些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她还不想和虞南栀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