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能非常的差,如果再不进行治疗的话,很可能只有半年的命了。
易白给他安排了医院里最好的医护。
他联系上霍祁年的时候,霍祁年刚把虞南栀哄睡着。
阳台上夜风将男人额前的短发吹动。
他单手随意的搭在栏杆上,接起了电话。
易白并不是很确定接电话的是谁,所以小心翼翼的先确认了一下,“霍祁年?还是郁赦?”
“是我。”
易白这才松了一口气,把他在国外调查的一些事情先告诉了他。
“他们很谨慎,我想进一步调查的时候,遇袭了,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敢确定,就是他们的人。”
拥有这么出色整容技术的团队,却甘心隐姓埋名开一个小小的私人治疗所。
他想不出除了陆家给了他们难以拒绝的好处之外,还能是什么理由。
好在,郁赦给他安排了很多的保镖,他才能脱险安全回来。
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对了,你这次……怎么可以出现这么长时间?”
“我没有睡觉。”
一天一夜,他都没有合过眼。
就靠着咖啡提神。
易白当即皱眉,“你这样……”
“先别说这个,我问你,为什么郁赦有时候可以在镜子里看到我?””
其实以前他也能偶尔在镜子里或者是其他可以反射的物体上看到郁赦。
只是次数很少,所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一次,也是因为虞南栀提起了,所以他才感到了奇怪。
“或许是那个时候,你的意识也清醒着,又刚好他看了镜子。”
“除了我和郁赦之外,第三个人是不是没有办法从镜子里看到我?”
易白怔愣了一会,“医学界没有研究过这个问题,但是从记录在册的案例中,的确如此。”
只有人格之间愿意沟通的时候,才能够看得到彼此,外人是无法看到那个没有占据身体控制权的人格的。
两个人又说回了那个毁了容的人。
霍祁年把他的猜测全部告诉了易白,“这个事情,如果郁赦醒来,你可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