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要见易白的,我也不想大晚上的做噩梦。”
她自己是什么状况,她最清楚。
霍祁年把她带到了半岛酒店。
两人出现的时候,易白已经点了一桌子的菜,服务员正在给他倒酒。
“你这酒店哪怕是预约,都得半年后了,我这么个点法,不介意吧?”
易白朝着他们招了招手。
虞南栀坐下后,服务员给她倒了一杯酸奶。
嗯……养生。
不过霍祁年也不喝酒,陪着她。
喝酒的人只有易白。
“警方那里怎么说?”
“他不可能只靠自己就能逃出去,他们会彻查,只是陆家人做事情,不会留下证据,所以到时候估计只能抓几个小喽啰出来顶罪。”
霍祁年慢条斯理地剥着虾壳,淡淡地说着。
很不意外的结果。
这种事情,陆家人经常做,他们太清楚要怎么避开风险了。
虞南栀安静地在旁边吃着。
她挺有胃口的。
霍祁年剥给她的虾,她基本都吃掉了。
易白虽然是在和霍祁年聊天,但是也一直注意着她的情况。
她保持着安静,一直到用餐过后,服务员端上了甜点和水果,霍祁年正巧去处理一些酒店上的事情。
桌上就只有她和易白。
她知道,这是霍祁年故意给她留空间的。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问?”
这是很寻常的治疗方式。
虞南栀靠坐在椅背上,沉默了一会,发现自己无从说起。
她思绪混乱得一塌糊涂。
“还是你来问吧。”
“好。”易白点了点头,把巧克力蛋糕推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霍祁年专门给她点的。
“霍祁年跟我说的是,你在离开警局的时候,才有点不对劲,他并不确定你之前有没有被影响了。”
“之前?”虞南栀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我只是看到景言浩很紧张,我怕我连累乔施了,你知道的,我在乎的人,并不多。”
她怕乔施又因为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