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虞大小姐，我和霍祁年不一样，我又不是什么深情的人，一个费尽心思接近我的女人，值得我为她去处理后事？我不嫌晦气？”
“……”
虞南栀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了他握着的那半瓶酒。
不难过……为了林念舒买醉？
偏偏他酒力向来不错，所以怎么也喝不醉。
陆司沉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拿着的那瓶酒。
哗啦啦——
他把那剩下的半瓶酒倒在了地上。
“我听说，她以前是你最好的朋友，她跟过我，我多少心里都会有点波动，但是你……”
比他所想象的要情绪稳定很多。
陆司沉觉得，自己是真的不了解，也看不透虞南栀。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忍不住的想看懂她。
虞南栀把手插进温暖的羽绒服口袋里。
“是有点难过的，不过我知道了一些当年的事情，厌恶比难过的情绪更重，也就不难过了。”
陆司沉挑了一下眉，不禁好奇，“什么事情？”
虞南栀并不想多提，更何况，她跟陆司沉并没有熟悉到这种地步，可以聊聊心事。
“都过去了。”
“是，都过去了。”
虞南栀离开后，陆司沉就让司机来接他，去了警局。
他想，如果没有他的话，应该不会有人去领林念舒的尸体，给她办理后事。
可是到了警局，他却被通知，在十分钟前，已经有人领走了林念舒的尸体。
对方是林念舒的一个远房亲戚。
林念舒没有留下多少值钱的东西，所以居然有不相熟的亲戚过来领走了她的尸体，陆司沉当即就想明白了。
这一定是晏慎的安排。
他把消息透露给了几个陆家人，之后就坐等收风。
毕竟跟踪陆助理这个事情，并不能他出面做。
否则，就麻烦了。
陆司沉拉回思绪，按了按眉心。
他最近喝酒不少，头也疼了几天。
慕北看他这个样子，就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放了他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