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律师，我建议你还是找一个律师来协助你。”
盛念念轻笑了一声，声音中透着一丝自嘲：“你都说了，霍祁年的律师很专业，那谁敢接我这个案子？跟霍祁年作对？”
话虽如此，但她的心中却涌起了一股不安。
她放了狠话，却又后悔了。只见她低下头，眉头紧蹙，轻声问道：“我可以找我的朋友吗？”
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她都想要再试试。
警察耐心地问道：“谁？”
盛念念深吸一口气，说出了程露的名字。
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听到警察倒吸了一口冷气。
警察随后解释道：“抱歉，程露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我们原本要去做笔录，但至今还没能进行。”
盛念念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没想到程露竟然也出了意外。
她咬了咬牙，又说道：“那我要见虞南栀！”
警察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可以帮你问一问。”
警方与霍祁年的律师交谈之后，很快折返了回来。
警察看着盛念念，脸上带着一丝歉意：“抱歉，霍先生的律师认为，虞南栀身体不好，不方便来这里。”
盛念念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你去跟他的律师说，如果虞南栀不来见我，我就会把伦敦发生的事情爆出来！”
“你这是在威胁！你觉得我们会帮你传话吗？”
警察的声音冷了下来。
盛念念看了他一眼，冷笑着不语。
警察怕会出大事，所以还是把她的话传达给了霍祁年的律师。
又过了五分钟，这次来见她的人，是霍祁年的律师。
“明天，霍太太会来见你。现在不行，太晚了。”
五点钟……除去一些没睡的夜猫子，绝大部分的人都还在睡梦中。
“好，我等着。”
盛念念一个晚上都没有睡。
一直到下午一点半的时候，她才见到了虞南栀。
虞南栀起初听到霍祁年说要带她去见盛念念的时候，还有点诧异。
“非要我去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