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霍祁年帮她把她炒好的小菜端了出去。
“我先上楼洗澡。”
他晨跑出了一身的汗。
虞南栀怀疑他是跑步发泄去了。
此时,湾山别墅区的另一栋别墅里,一身运动装的陆司沉瘫软的躺在地板上,喘着气,动也不动。
“不是,霍祁年有病吧,自己跑步还非要跟我比赛,疯了一样的不要命的跑,,他怎么不去参加奥运!”
原本陆司沉只是跑步热热身而已,没有想到来了一场比赛。
得,今天谁也别叫他。
他要在这个地板上躺上一天才能回气。
慕北领着早餐站在他的面前,扬了扬眉。
“你被人暗杀了?”
“差不多了。”
霍祁年这跟要他的命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好么!
“起来,吃饭,今天早上的会议,还得靠你。”
慕北踢了踢陆司沉。
陆司沉动也不动,“我说你小子,今天不去跑步,是不是知道霍祁年今天反常?”
慕北勾了勾唇,转身把早餐放在了餐桌上。
“……靠!你还真的知道啊!好好好,你们一两个的,都耍着我?”
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再度传来陆司沉郁闷的声音。
“不是……为什么啊?我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出来我哪里得罪了霍祁年。我最近又没有招惹他,也没有招惹虞南栀的……”
就连虞南栀流产,他也只是让慕北代为送个礼品什么的。
他自己都没有出面。
这样霍祁年也能吃醋?
不至于吧?
“也许,不是最近呢?”慕北笑了笑,“你可能不知道他,他这个人,最喜欢翻旧账,就是在他心情不爽的时候。”
“……你……记起一些了?”
慕北顿住笑意,看向依旧躺在地上不动的陆司沉。
“恩,前段时间做梦想起了一点事情,之后……依旧是老样子。”
所以他了解霍祁年多一点,至少比陆司沉了解的多一点。
“好家伙……”
陆司沉咽了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