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冰冷地说道:“去查,她有没有恢复记忆了。”
“明白。”对方简洁地回答道。
挂断电话后,晏慎沉默片刻,然后缓缓站起身来。
深夜十点半,霍祁年结束工作从书房回到卧房时,发现虞南栀早已进入梦乡。
她蜷缩在柔软的被窝里。
今天是她生理期的第一天,整个人都显得疲惫不堪。由于身体的不适,她没什么胃口,只想睡觉。自从上次流产之后,她每个月的生理期都会感到不适,让她备受折磨。
她抱着一个热水袋,蜷曲着身体,热水袋捂在她的小腹上。
虞南栀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眉头紧蹙着,额前也是碎碎的一层虚汗。
岁穗就睡在他们柔软舒适的被子上。
听到开门的动静,它警惕地睁开眼睛朝门口看过去。
见霍祁年进来了,它这才摇晃着尾巴起身,跑到床尾,一跃而下,轻轻地跳在了地毯上。
霍祁年走过去,把它抱起,摸了摸后,把它放在了床旁边的小窝里。
那个小窝,是虞南栀这两天做的。
她最近又重新喜欢上了缝纫机。
原本她就是会用的,所以研究了半小时后,自己就踩上了。
霍祁年轻轻的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男人高大颀长的身躯,侧着身,长臂往前一捞,就把虞南栀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睡梦中的虞南栀眉头紧蹙着,似乎是陷在了噩梦中。
霍祁年非常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蹙眉,把虞南栀抱紧,附耳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
“南栀?”
“南栀……”
“虞南栀……”
他喊了好几声,虞南栀都没有醒来。
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霍祁年意识到事情不对,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声音带着几分焦急的继续喊着她的名字。
虞南栀倏地一下惊醒,睁开了眼睛,湿漉漉的眼睛微红,有些茫然的看着霍祁年。
她似乎仍沉浸在噩梦之中,无法自拔。
霍祁年紧紧地拥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