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之人的真灵。”
“以前的仙帝前辈们，也是这般。”
“他们都是一人，所以整个仙界的灵华就提供他们一人，完全够用，足以支持他们成为中品仙帝。”
“而我们两人，分享了仙界的灵华。所以，暂时，没法成为中品仙帝！”
“所以，这些灵华，是你们从修炼神塔收集的？”
秦牧道。
许实和费因一愣，旋即点了点头，道：“你竟然知道？”
“我当然知道。”
秦牧苦笑道：“我在修炼神塔中感受到了你们的真灵气息！”
他总算知道了修炼神塔中的真灵气息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为了收集灵华啊！
“你真灵快觉醒了？”
许实反而惊喜道。
费因看到秦牧的表情，就知道秦牧不好受。
“秦牧，所有仙帝都是这么过来的。没办法，我们永恒仙界要生存，肯定得付出一点代价。”
“混沌太危险了，混沌生命就是靠吞噬我们永恒仙界这样的世界为食！”
“这代价已经很小了，对于仙人们的影响，微乎其微。”
“嗯，我知道。”
秦牧点头。
但他又如何怪罪这两位呢？
他本身就处于这两位的保护之中。
若不是这两位，他或许已经进了混沌生命的肚子中了。
“秦牧，所以，你要尽快成为仙帝！”
许实道：“你走的仙帝之道和我们不同，只要你成为仙帝，就要猎杀混沌生命的能力。”
“那时，就不需要我们永恒仙界的人付出代价了！”
“我们的很多先辈已经走进混沌去了，但他们至今没有回来。或许，他们已经……”
许实没有明说。
但已经不言而喻。
一代一代的仙帝走出去，都是为了保护永恒仙界。
唯有走入混沌，才能真正解决永恒仙界的问题。
“我知道了。”
秦牧重重点头，道：“我会尽快成为仙帝的！”
许实道：“所以，此地的灵华，你先使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