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八融玄奥功成之后，对于混沌，均可自由掌控。
所以。
他体内的混沌，既有八融玄奥凝聚而成的，也有从混沌中直接汲取的。
不过。
他更喜欢八融玄奥凝聚出的混沌天道。
“李城主，我说的可对？”
王玄机看着秦牧的神色，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李羡鸳倒是一脸古怪。
“王城主所说，我倒是不清楚。但秦牧确实和我们不同，他并非在混沌泉眼突破。”
“啊？”
王玄机顿时愣住了。
所有混沌仙帝都在混沌泉眼突破。
只有混沌泉眼中的混沌具有精纯这个特点。
哪怕只是一个月时间也够了。
足够让他们产生很多感悟。
不在混沌泉眼突破，就意味着需要在斑驳繁杂的各种有着细微差别的混沌中，参悟出真正的混沌天道。
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因为参悟的每一道混沌，几乎都不一样。
这样的情形之下，都能突破？
这是什么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