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突破，她想不到其他原因。
“是。”
秦牧微微一笑。
“砰砰砰……”
说话间，他身后的所有超凡混沌生命全部爆炸化为血雾。
宛如放了一阵血色烟花。
这便是秦牧领悟的混沌天道之上的层次。
秦牧名为虚无神道也名万物之道！
混沌自虚无中诞生，混沌衍化出时空，而时空又分为金木水火土风冰雷，继而衍生出万物！
又重归于混沌！
“参见秦天帝！”
李羡鸳躬身。
“参见秦天帝！”
众混沌仙帝连忙行礼。
这一次。
天帝之名，并非一个敬称，而是一个境界！
超越混沌仙帝的境界名为混沌天帝！
“免礼。”
秦牧咧嘴一笑。
他伸手一抓，一道身影被他抓了过来。
正是万霖。
万物无处不在。
秦牧也就无处不在。
“我怎么出现在九玄混沌城了？”
万霖一脸懵逼。
“因为，我要送你上路！”
秦牧开口。
万霖化为齑粉。
……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