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荧其实也类似,韩山的到来让她相当振奋。往难听了说,他们俩这是好高骛远不切实际。往好听了说,就是有战略思想,格局够大。
不过,等到了山下,看到一个个村落的景象后,韩山反而没心情想那些了。
一个个不肯割头发留那金钱鼠尾辫子,不肯交出妻女上供,不肯拿出珍藏口粮的村民,被砍了脑袋,整整齐齐地筑了京观。被劫掠过的村子里充满浓郁的血腥味,就算还有活人,估计也跑掉了。
侵略者的手段往往极为残忍,什么生刨孕妇,什么全村男人砍头女人抓回营寨,都是寻常,也难怪大冬天了还有那么多天跟着王梳荧往山里躲。只能说是这东夷人真的不给活路。
韩山也不打算给他们活路,一日之内扫过五个还有活人的村子,将当地的东夷烛日军和投靠烛日军的伪军杀了个干净,但哪怕如此一路血洗敌人,依旧不能平心中之气。
他站在茫茫然的雪地之中。真气尽出,一撇一捺写了个人字。
随后,心中怒气不平,凌空用两个烛日军的人头丢过去,算是两个点。
便是火字。
道宫之中多了个字符,韩山也居然有所突破。抵达道宫八层。但他没什么喜悦,只是有种尽快把敌人杀光的怒火与冲动。
不过,这事着实快不得。敌人可能还有神明或者域外天魔帮助,必须做好万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