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连忙请罪。
“保儿,你这是做甚?”
“陛下,昨晚这逆子怂恿太孙殿下做下那等事,全因这逆子之前在战场上,为了鼓舞士气,胡说八道。”
“说要请将士们去秦淮河听曲,才有了昨晚那件事。”
“臣教子无方,特来向陛下请罪。”
朱雄英没眼看李景隆,咋全都招了?
“老朱头,这事是我要做的,跟表哥没关系。”
“不不不!这事是臣做的,殿下只是从旁协助,跟殿下没关系。”
“陛下,您治臣的罪吧……”
李景隆连忙抢答道!
“老朱头,别听他胡说!”
“他干不了!”
“那么多人,画舫那么贵,就是把他们曹国公府卖了,也没这么多钱。”
“主意都是我出的,钱也是我出的。”
“只有我才有这财力,他李景隆做不到。”
“殿下……”
“闭嘴!”
李景隆刚想说话,却被朱雄英呵斥住,连忙低下头不敢说话。
“老朱头,一人做事一当,跟表哥真的没关系。”
“我们老朱家做错事,不需要臣子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