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伊里夫同志。”
伊里夫没有向科若颇夫解释什么,只是笑着看着这一幕。
“你可以问问玛克西姆同志,玛克西姆同志不是懂得很多吗?你问问他好了……”科若颇夫说道。
“我已经问过他了,哈哈……”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说……”
科若颇夫彻底搞明白什么事情了,原来这个问题的提出者正是玛克西姆,伊里夫是借着自己的话来反驳玛克西姆。
“不不不,你说的完全都对,哈哈哈……因为有人跟我谈过一次话,吟游诗人……”
吟游诗人,在场可不就有一位,伊里夫指的是谁,一目了然。
听到这话,玛克西姆尴尬极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快要用脚抠出来三室一厅了。
伊里夫没有丝毫顾及他的面子,真理总是越辩越清,直面问题才能解决问题。如果总是在思考面子问题,那么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对,玛克西姆同志,所谓我们的残酷,是为斗争而迫不得已的,关于这一点,人们是会……会谅解的,这一切都很明白。”
伊里夫继续说道,他和科若颇夫的态度完全一致,那就是对待敌人的残酷,是必须的。
有人说,这可能矫枉过正了。
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足以矫枉。
在伊里夫说话的时候,给伊里夫传递信息的波普列夫又进来了。
“伊里夫同志,电报已经接通了。”
伊里夫真的很忙,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忙。之前他还说过,如果他们掌握了国家政权,那么就会更没有时间休息了。现在看来,他说的一点也没错。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让他几乎忙得不可开交。
“真是抱歉啊,科若颇夫,现在情况有点特殊,你明天早上再来呢?我们可以继续谈谈关于工人开到农村的问题。”伊里夫向科若颇夫解释道。
“好的,没问题,伊里夫同志。您先忙您的,我明天早上再来找您。”科若颇夫理解地说道。
跟科若颇夫说完,伊里夫又看向玛克西姆。
“玛克西姆同志,有空再来。”
玛克西姆此时终于释然了,他并非愚笨之人,能够成为一名吟游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