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元婴都是从十大真传走过来的,那个丹田内没有紫府道宫。
可方霄居然将其化作自身法相的一部分,这不由得不让人惊异。
“果然,我就知道他让你寻这行法聚器的神通本源,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我也是后来才想到的,我这弟子当真是奇思妙想,也多亏你为他推演的那道神通,才让他走到了今日。”
紫府道宫虽为秘法,但却是借秘法以钧天神石为主,诸多宝材为辅,所炼制的一件异宝。
寻常也只会待在丹田,夜以继日的养护金丹、元婴。
到如今方霄以行法聚器之能,将之化成法相的一部分,虽离了丹田,但其效用犹在。
不仅如此,今后其便可随着法相一同成长,亦没有了被外力损坏之忧,可说是有利无害。
而不止如此。
紫府道宫之内,也并不是空无一物。
其最深处所置道台可谓熟悉之至,不是玄元道台又是何物。
道台前,两只玉葫一左一右,中间处乃是一柄无鞘剑器,三者悬于半空,不断浮沉。
再看方霄体内,除了神魂、元婴尚在,其余之物,便是包括本命法宝在内皆是无影无踪。
他竟将一身法宝尽皆化入法相之中。
倘若行法聚器只能以器化法,那他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
可这门神通可在法与器间随意转换,这么好的事,他自然不会放过。
而此刻紫府道宫内的具体情况,也只有两位在此的化神看的清楚,其他人便是心痒难耐,却也无计可施。
“太白剑丸、元神道剑以及这两只葫芦,皆是太白剑宗之法,我天澜宗在炼器制物方面真有这么差吗。”
李墨白惆怅的说道。
凌太初不以为然,“也没有那么不堪,那柄剑器不就是按照太白惊霄剑典上所载之法炼制的么,还有那座道台,怕是霄儿自行琢磨出来的。
再者说了,整个玄元宗都落在我们手中,以后还怕门人弟子做不到契合的炼宝之法。”
“说的在理,这些年宗门收获颇多,再加上之后的太白剑宗,需得好好沉淀些年月,将其逐一消化了才行。”
二人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