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随之,李墨白也是将三年里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无分大小皆讲述给了方霄。
同时也是为他所要说之事,做着铺垫。
而飞舟亦是在虚空之中,朝着太常界的方向逐渐远去。
……
“什么,我成了宗门叛徒了?!!”
方霄的声音瞬间提高了数个分贝。
幸好三人此刻只是初入太常界,仍在九天之上,否则还真要小心被人听了去。
“喊什么喊,我都说了,是对外宣称你是叛徒,并且已经陨落了。
实际上,是想让你由明转暗,成为我天澜宗的暗手,这不正合你的风格嘛。
还是你也想坐一坐掌门之位。”
严格来说方霄并无过错,只是在这诸方圣地并立的太常界,有时候该妥协还是得妥协。
李墨白亦是尽量安抚着方霄的心情。
任谁突然被定性为叛徒,都会心有不快。
“不是……可是……这个也太……”
“有什么好可是的,天澜宗的资源还不是任你取拿。
何况此事你师尊都点头了,还要他亲自过来给你说吗。
过些年我们不是要去中土嘛。
正好也需要你隐藏身份,去办些事情。”
闻听此言,方霄这个受害者竟也是颇为尴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总不能真让凌太初来跟他说他。
“看来宗门,弟子暂时是不能回去了,还请师叔替我向师尊报个平安。
另外,这几样东西烦劳师叔转交于我那弟子,其虽修炼资质寻常,但灵酒一道却是颇有天赋,且又心性坚韧,是个可塑之才。
多加培养,假以时日酿制玄阴锻灵酒绝不在话下,还望宗门能看在弟子的份上,对其多多照顾。”
方霄虽说回不了天澜宗了,但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樊尘作为他唯一的弟子,自然得安排妥当。
毕竟知晓其中真相的只有个别宗门高层,他这一走,即便樊尘是凌太初的徒孙,但有着方霄这个叛徒师尊的标签,估计会在天澜宗也会遭遇一些排挤。
方霄让李墨白转交的东西,除了他所得的灵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