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之后，距离出酒还需要些时间。
不过虽说方霄的法力储量堪比化神修士，但以灵韵来算，仍是元婴阶的法有元灵之境。
因此，现阶段使用四阶灵乳酒也是绰绰有余。
而这也能在提升法力储量、增长修为的同时，时刻保证法力的满溢状态。
如此，精元和法力两方面都得了保障。
那么方霄在对抗适应五行天地元气的过程，只要心力不绝，便不会有丝毫停歇。
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亦是会逐渐放开大五行道轨对五行天地元气的压制。
至此，洞府内亦是逐渐陷入沉寂之中，只待他跨过那一道关隘之时。
……
一年半后。
凌太初正站在方霄洞府前。
在这期间，他来了数次，却都未扣动阵法。
仅仅只是略作感应后，便直接离开。
只是这次他却并未离开。
“这才一年半的时间，招引来的天地元气便已经快要趋于完整状态了。
再有一步之遥，便能彻底掌控了。
居然比我预估的速度还要快上一倍不止，霄儿到底是如何修炼的。”
凌太初对他这个弟子越来越看不透了。
他也看过五气朝元法，知晓其有削减天地元气的强度的效果。
可方霄仅仅只是一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却是如何都想不明白。
并且凌太初的疑惑不止如此。
在这一年半里，方霄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招引天地元气，这一点他作为化神修士，自然不会弄错。
将之归咎于丹药、灵酒等诸多外物，倒也能够解释。
可这天地元气无论是强度还是完整度，竟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天上涨。
不通天地道轨的凌太初，自然无法用常理来解释这一切。
可他又不好打断方霄闭关，开口询问此事，只得强行压下自己的好奇心。
而在察觉方霄即将迎来完整的天地元气时，他亦是立刻就赶了过来。
除了担心方霄的安危外，同时也是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
不过就在此时，凌太初神色肃然，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