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圆筒形的烟囱直竖到屋顶后弯曲,从最上面的窗格伸了出去。李老师让乐乐坐在了桌子前的椅子上,又看了一下魏无涯,“不嫌弃的话就坐床上吧。”
魏无涯看了看床,“站着就行。”
李老师跛着脚走近炉子,拿火钳夹了几块煤扔进了火炉,火星子一下四散开来,把原本晦暗的炉火重新点燃了起来,只是一股刺鼻的灰味迅速蔓延开来,魏无涯呛的咳了几声。
李老师又看了一眼魏无涯,“乐乐,这是你男朋友啊?”
“是我老公,李老师!”乐乐笑着跟李老师说。
“哇,你都结婚了呀,一晃三四年没见了。”李老师叹口气。
“嗯嗯,大学毕业在外面工作,去年回来结了婚,现在又在读研究生,有点忙,一直没空过来看看你。”乐乐始终微笑着,说的很真诚。
“长大了,有自己的事情了,估计也很少回农村来了吧?”说着又瞥了一眼魏无涯,昏暗的灯光下,魏无涯的肤色很白净。
“嗯,确实。您的身体还好吧?”乐乐关心地看着李老师的腿。
“唉,就这老毛病,其他地方都还好。”李老师说完对乐乐笑了笑,“我就说你是我教过最好的学生。”
“谢谢老师,你也是我最好的老师。”乐乐呵呵笑笑,“我们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可以吗?”
“啊,不嫌弃,随便待着,哈哈,就是比较脏,看你们都白白净净的,衣服那么干净,给你们熏坏了!”李老师不好意思的说着。
“不会不会。”乐乐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土豆和白菜,“李老师,旁边那个大棚还有在卖菜吧?”
“常红家的吗?有呢。”李老师说着,又捅了捅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