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已经是死的了啊。”
这话只是寻常。
是个基本属于共识的道理。
即便非要扯什么鬼的命也是命，但死了那就是死了。
然而，这个道理说出来的一瞬，保安室内，除了林封，其他五个鬼保安神情都是一黯，一脸鬼是人非，往昔不在的沧桑。
看着他们这副模样，林封眉头微微一挑。
这样子摆明了就是有故事啊。
嗯，虽然我没有酒，但你们有故事，正好来交流交流。
林封四处看看，从饮水机那儿接了几杯水来，依次递到几名鬼保安手中，然后笑嘻嘻地说道：
“几位老哥，我这儿刚入职，咱们大厦有啥规矩，给老弟我说道说道呗？”
几位鬼保安接过林封递过来的水，相互看看。
随后，本就在保安室内的三名鬼保安放下杯子，说了句去巡逻了。
然后……浑身冒出白焰，化作彪悍猛鬼之态，就离开了保安室。
只有将林封架来的中年胖子和白发老鬼，喝了他递过来的水。
喝完水后，白发老鬼看林封，叹息道:“小子，这公寓楼的第一个规矩你记住了，主管的话，落实到个鬼上，而且宁肯做满，不要做漏。”
说着，白发老鬼再次叹了口气。
“就以这培养之事为例，主管是对着老头子我和小孙说的，那培养你的职责就是落到了我俩的头上，要是把你推给其他人，你做事出错了，我俩，以及接手的那个人，都要遭殃。”
不是其他人，是其他鬼……
林封看着白发老鬼，想了想，问道:“老爷子，你们之前在大门前劝我别来这作死，是个什么情况？”
听到这个问题，白发老鬼和中年胖子对视一眼，随后齐齐看向林封，一脸讳莫如深，只说了一句话。
“因为……百鬼夜行。”
之后，这俩鬼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而是将一本册子丢给林封，只说让林封看，看完看有什么疑惑再问他们。
林封接过册子看了眼。
只见封面上几个大字格外吸引人注意：
新员工入职手册
林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