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兰人死死的扣下了扳机。
在两秒的时间内十几发子弹被倾泻出去,密集的弹雨让尼德兰人的冲锋势头大减。
“走!”
白崇仁拉起罗浩永,带着几个大汉闪转腾挪,消失在了不远处的街头。
罗德连笑了。
给身边的步枪装上刺刀,看着周围被火炮榴霰弹打的血肉模糊的侍卫,他让这些侍卫回家。
侍卫拒绝回家,并选择与他们的民选总统战斗到最后一刻。
随着枪声逐渐稀疏,摸上来的尼德兰人已经看不见完整的尸体了。
唯一一个还活着的,是一个微笑着的中年男子,他的大腿已经被直接炸断,腰部被撕裂了一个至少二十厘米的口子,各种器官和脏器混合着血液体液流了一地,这应该是榴霰弹造成的贯穿伤,手里却依旧握着一支手枪。
他看向了北方。
“我们的故土啊”
他喃喃说道。
迎着落下夕阳的余晖,罗德连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