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错觉。
下一秒，山睁开了双眼。
嗯，不止有双眼，还有嘴，一张一合正准备说些什么。
师祖见此，熟练地取出枚令牌丢进山那张开的嘴里，同时出声道：
“玉虚山域封问玉，前往接下界飞升弟子。”
山应该是听懂了，又或者是吞进去的那枚令牌起了效果，那双巨大的眼又缓缓闭了起来。
见此，封问玉才继续提着祝卿安朝前飞。
这次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便已经见到了城池。
天行城
一看就知道它和天行宗之间的关系。
事实也确实如此，但又似乎与想象的有些区别，因为他们再次坐上了传送阵。
祝卿安也再次得到了师祖的解释。
“此为外城范围，多住着天行宗各附属势力，我们要前往仙宗内门。”
于是，又转过多番传送阵法，中途还经过登记检测。
又过了半个时辰。
祝卿安终于到达了此行目的地，天行仙宗的内门山域之一的玉虚山域。
映入眼帘的是九十九根巨大的通天柱。
“这是？”
话音才落，一道雷光便朝着她所在的位置急冲而来。
像是散落的术法余波。
只不过，还不等靠近就被封问玉随手掐灭，同时他的声音也再次响起。
“今日十五，乃每月域斗之日。”
祝卿安不解，询问：
“域斗？”
话才出口，便听见熟悉的女声。
“山域与山域之间的比斗，每月一次。”
闻声，祝卿安立刻回头，眼中带上喜意。
“师傅，师妹。”
开口之人正是封禅，她身边的便是方玥。
封禅微微颔首，先是朝封问玉行了一礼，起身后才转过头来笑着道：
“来了就好。”
方玥也是先给师祖行了晚辈礼，收到对方示意后，起身转过来笑着道：
“大师姐。”
师徒三人隔了数千年未见，眼中自然都带上了几分激动之色，只不过都比较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