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
有人崇拜，也有人诋毁，但更多的，还是冷漠之余隐隐带着一抹不喜。
毕竟他既是凡俗，却又偏偏是被中途特招上来的存在，在短短半年时间，获得的成就更是超越了绝大多数人。
众人只听闻他的威名，却不知他付出的努力，经受的磨难。
只见着他节节高升，以半年光阴，走过了他们数十年的道路，自然以嫉妒、敌视居多。
就好像当初福水城的剑道院众人般。
李牧注意到了这些目光，但并未做何理会，只是寻了个靠前的位置盘坐下来。
正在讲法的体道院院长王晋目光微动。
他自然也注意到了李牧的到来，心中微微好奇。
“这小家伙，难不成继剑道之后，还想进军体道不成？”
不久前的交流赛，他亦在场，旁观了李牧的逆天表现。
他看得出来，李牧是修炼过炼体之术的，其气血气息，显然异于常人。
“不过，相比起正统体修，终究还是差了不少。”
“他的肉身已经达到神游三重了？跳得有些快啊，看来已经服用丹药了！”
“唔，那么应该是想设法增强对肉身的控制吧？”
王晋不过稍微思考间，很快就对李牧的来意有了猜测。
“这小子连败五大势力天骄，为我炎武争光，就帮他一把好了。”
“他为剑修……有了，正好借机讲解一番掌控窍穴好了！”
讲法的内容从不固定，他身为院长，可凭心意变通。
王晋也不担心李牧听不懂。
毕竟既然他已经踏入意之境，便代表着其肯定已经经历过窍穴蕴养剑气的阶段。
对于一个没有体道基础，同时又需要大幅度提升自身掌控力的凡俗剑修。
这无疑是他现阶段所能接触与掌控的体修之法中，对其提升最大的一项。
当然，难度也是不低就是了，不过能否入门那是李牧的事，可就与他无关了。
于是王晋当即直接转换了讲法内容，惹得下方诸弟子一阵疑惑，心中抱怨起来。
“王院长怎么忽然换了讲法内容，变成掌控自身窍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