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姑爷让之彻底臣服,也未有不可……”
闻言,一旁的徐骁,却是摆了摆手。
“诸般谋略,有携利以诱人,有裹势而压人,这些皆可让人趋之若鹜,为王前驱,但天下大才,皆是烈马,等闲之技自是无法使之屈从,王也此举,是要折服其心,没想到这小子懒散的如若死鱼,竟然也懂得权谋之道,帝王权术。”
显然,在徐骁看来,王也此举是要不断折服南宫仆射这匹烈马,降伏其心。
一时之间,他不由想起了自家儿子,虽然凤年深谙韬光养晦之道,这些年来,一直以纨绔弟子自居,自污其名,这才能一直保全自身,但与之相比,终究有些稍显稚嫩。
他十分了解自家儿子,江湖仇怨、快意恩仇更适合他,可若是治理一方,权衡四野,护持一方平安,却不和他的性子。
倒是这看似散漫的自家姑爷,倒是有些可能,而且以他深谙朝堂多年的直觉而定,显然是这小子更加合适。
一时之间,他竟升气了一丝,将北凉王之位传给对方的想法。
但随即,便是被他苦笑摇了摇头,暂时搁置。
北凉王位,倒不是他敝帚自珍,他也不是固守己见之人,认为北凉非要姓“徐”不可,而是当今而言,尚且为时过早。
不过若真有个万一……
念想至此,他眸光深邃,望向湖面之上那静坐垂钓的身影,目光复杂,似有万般念头蕴藏其中,无人可知。
……
王也静坐垂钓,双眸平静如水,早已习惯垂钓的他,无论每日有没有鱼上钩都会来这随便调上一两个时辰,权当闲暇解闷。
毕竟若是一直修持武学,何其枯燥无味,人生一世,自当痛快自身。
正当他思索之时,陡然间,只见不远处,一道身影走了过来,对方身着白袍,莽莽撞撞,手中同样也拿着一杆鱼竿,火急火燎,丝毫不像前来垂钓之态。
王也眸光一瞥,不由有些无奈,打算收勾。
这货一来,莫说钓鱼,估计就是看看湖面都搞不定了。
只见徐龙象踏步而来,手中拿着鱼线,一手执杆,当即便是奋力一甩!
哗!!
臂膀一动,鱼线撕扯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