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
王也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身形一闪，再次出现在轩辕问天面前。
他冷冷地看着轩辕问天，说道：“你的力量虽强，但太过依赖外力。而我的神灵明，则是来自内心的力量。只要我心如磐石，你的攻击便无法伤我分毫。”
轩辕问天闻言，脸色更加苍白。
他知道自己已经败了，败在了王也的神灵明之下。他无力地倒在地上，眼中满是不甘和悔恨。
轩辕问天躺在地面上，周围的虚空裂痕正在缓缓愈合，如同时间悄然抹去了战斗的痕迹。
他的双眼无神地望着那渐渐平静下来的空间，嘴唇微动，声音微弱而颤抖：“难道，我真的失败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氛围，仿佛连风都停止了流动。
此刻，神墓深处显得异常静谧，只剩下轩辕问天沉重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王也站立在不远处，他身上的白色光芒已经消退，恢复了平静的模样。
他转头看向轩辕问天，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缓缓走到轩辕问天身边，蹲下身子，轻声说道：“轩辕问天，你并没有失败。”
轩辕问天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看向王也，想要从他那里找到答案。
“纵观你的一生，你一直在追求力量，追求超越极限的可能。”王也继续说道，“你所做之事，无一不是逆天而行。你有一双烬灭魔瞳，这是你的天赋，也是你的枷锁。但你凭借自己的努力，打破了束缚，达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轩辕问天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他从未想过，会有人如此评价他的一生。他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失败者，因为他始终无法达到自己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