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悦的看了眼她俩,“你二人这是打算在此长住不成?买这么多东西,得花销多少银子,一个女子如此大手大脚,将来如何操持家务!”
一开口,就是训斥。
唐令仪咬着唇,不敢回嘴。
唐时锦可不惯着他,“我们花你银子了吗?谁说女子就一定要操持家务,你这口气,是看不
起女子么?”
“你敢顶撞为父?”唐啸铭眼珠子一瞪,“女子本就该在后宅相夫教子,操持家务,你自己野生野长,莫要带坏你大姐,令仪,你与宋家退婚一事,已经让我唐家折损了颜面,你还如此不知收敛,跑出去抛头露面,是嫌唐家不够丢人吗?”
唐令仪脸色白了白,与宋家退婚,是她的错吗?
难道父亲要让她与宋家陪葬才不算丢人?
唐时锦眸色沉沉,“你也就剩一张嘴了,再不知道闭嘴,我可以帮你!”
唐啸铭想到唐时锦禁言的手段,脸色更为阴沉,“你们乱花外人的钱财,贪慕虚荣,为父还不能说你们了?”
“小锦和令仪并非外人,我是她们的舅舅。”
这时,魏与泽走了出来,冷着脸道,“你这个父亲如此大义,怎么不给她们银子花?正好我外甥女看上了一间银楼,你买下来给她们吧。”
唐啸铭涨红了脸,大舅哥这是在羞辱他啊!
“我家妹子若不是嫁予你,说不准亦会是个沙场杀敌,建功立业的女将军,谁说女子就得相夫教子,操持家务,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凌驾于女人头上找优越感。”
唐时锦竖起大拇指。
她喜欢这个舅舅。
总算知道阿娘的脾气像谁了。
这话怼的,格外舒适。
唐啸铭被说的异常难堪,但他不敢在魏与泽面前放肆,对方军衔比他高。
“兄长言重了,我是来探望岳父大人的,顺便接夫人回去,她们几个已然在兄长家叨扰多日。”
说到这儿,他就来气,这都几天了?他不来接,魏氏就不知道回去!
她这就是故意拿乔,不过是想让他先低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