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安的什么心?”
徐将军一愣,反被问住了,“陛下……”
“不必同朕解释,朕不追究你徐家窝藏皇子之罪,便是全了你养育皇子之恩,你可明白?”
意思是,不该他说的,问的,就闭嘴。
徐稷已死,若因此担上个蔑视君上,犯上的罪名,不值当。
徐家养大皇子,有功。
但欺君罔上,将皇子藏在徐家,则是有罪!
如今便算徐家功过相抵,他不追究徐家之罪,徐将军最好也识趣些。
莫要再纠缠。
回去好好将徐稷安葬了。
他还额外赏了徐家一座新府邸,足以还清徐家教养过徐稷的恩情。
徐家,可莫要不识好歹。
皇帝眸色沉沉的盯着徐将军。
徐将军读懂了皇帝之意,他垂首,伏在地上,重复了那个问题,“陛下,您就不痛心吗?”
“朕念你痛失爱子,不追究你在朕面前失礼,徐将军,回去吧,回去好好安葬徐稷,朕体谅你丧子之痛,许你休沐一月,一月后,徐家便举家搬去新府邸吧,也免得徐卿在旧宅里睹物思子,这一月,你就在家歇歇吧。”
皇帝摆手赶人。
他对徐家,已是仁至义尽。
徐稷,亦死得其所。
皇帝凉薄至此,徐将军只觉得心寒,他心知多说无益,垂泪道,“臣…告退。”
徐将军落寞的离开,皇帝闭了闭眼,重重的叹了口气。
徐稷……
原以为那孩子是像他姑姑。
没想到,他就是徐妃的儿子。
是他的皇子啊……
皇帝如何能不痛心,可即便痛心,他也能忍!
祁王稚嫩,他若就这么认命,撒手而去,朝堂便会由萧宴把持!
他只要一想到萧宴在朝堂上只手遮天,他便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他还不能闭眼。
“来人。”皇帝开口,老太监上前来,他沉声道,“找个好地方,为那孩子设一座陵寝,助徐家好好安葬那孩子。”
老太监心领神会,“是。”
…
“娘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