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当时她就震撼到了。
魏家竟如此有钱。
谢家虽说是尚书府,可谢尚书自诩清廉,每月只拿他应有的俸禄。
旁的不该拿的银钱,他绝不会碰。
谢尚书直言,他为官,不受贿。
这还好是谢家祖上有几分薄产遗留下来,能顾全府里的开销。
否则就谢尚书那点俸禄,哪够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人。
所以谢家虽是官邸,但其实并不富裕。
乍看到这么多厚礼,谢母可不是要高兴疯了吗?
她女儿总算是时来运转,等到好人家了!
谢母粗略一看,箱子里有金银玉器,翡翠玛瑙,那珍珠色泽莹润,颗颗饱满,看的她简直移不开眼。
她嘴角的笑容,便是拿秤砣来压,怕是也压不下去。
结果,魏与泽的一句话,让谢母脸上的笑意凝固住。
“魏将军,你可否再说一遍?”
一定是她听错了。
魏将军说是来给谁说亲的?
“可以。”魏与泽十分正色说,“魏某前来是为我家外甥女说亲。”
谢母嘴角抽了抽,“给谁说亲?”
她表情有点拧巴的看着魏与泽。
怎么有种到嘴的鸭子飞了的感觉?
魏与泽微微蹙眉,重申道,“为我外甥女令仪,以及谢家三公子,谢寻说亲。”
谢母懵逼了。
女方,上男方家来说亲了?
这到底是他魏家不讲礼数,还是存心奚落她谢家?
哪有女方登门说亲的!
还真是活的越久,见识就越多啊。
谢母拉着脸,“将军莫不是说错了?你想将唐令仪说给我儿子?”
“正是。”
魏与泽非常严肃的做答。
从谢母变幻的脸色,他就知道这位谢夫人似乎不太乐意。
“这怎么能行!”果不其然,谢母一口拒绝,“哪有女方上门来说亲的,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再者说,婚姻大事,理应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可从未听谢寻提过,他要娶唐令仪啊!”
谢尚书觉得自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