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不是因为这事?”
唐时锦摇头,“是二房老太太死了,魏乾也失踪了。”
“失踪了?”唐二郎对魏乾,是一点好印象没有。
唐时锦嚼着十九王爷挑好刺的鱼肉,“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饭桌上沉默了一瞬。
随后魏老将军发话,“吃饭,不说其他,不相干的人提都不必提。”
饭后,魏与泽陪老父亲散步消食,“我以为父亲会问问魏乾的事因。”
毕竟魏乾是二房唯一的子孙根。
老父亲也就剩这一门亲戚。
老将军明白他的意思,他瞅了眼魏与泽,哼哼道,“我连我自己有没有后人继承香火都不知道,亲戚算什么,你不如想想,能不能让我在闭眼之前抱上孙儿。”
魏与泽:……
老父亲噎的他没话可说。
“锦丫头说过,事有因果,魏乾不论有什么下场和结果,那都是二房种下的因,与旁人何干呐。”
老父亲背对着他,慢声道。
“父亲说的在理。”
魏与泽跟上去,老父亲白了他一眼,“你不去陪着郡主,跟着我干什么,魏家的香火堪忧咯。”
舅舅:……
他只是还没成亲。
又不是……不行。
怎么就堪忧了?
老父亲专往他心窝子上扎啊!
罢了,他还是不去找奚落了。
魏与泽调头离去。
…
不想,第二日,二房的人又上门来了。
这次魏老将军还让他们进门了。
流珠来报的时候,说二房的人,在前厅说话。
“小姐,你要去见二老爷吗?”流珠问她。
唐时锦简单梳了个妆,背上她的小布袋,“去,二老爷给我们送钱来了,魏乾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二房想必是熬不下去了。
这才来登门。
因为他们找不到魏乾,无计可施。
前厅。
唐时锦到的时候,二老爷和孟氏还是一身白,跪在外祖父面前抹泪。
不知道二房的说了什么,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