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匆匆调转脚步。
领着唐时锦进门。
文涛:他就被这么抛下了?
“母亲,等等我!”文大人立即跟上。
却在后厨房找到了文相。
厨房忙碌的下人都被迫停手,被文相吓了出来。
守在厨房外头。
文涛一来,便见文相背对着他们,蹲在厨房,“父亲,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试图去拉文相。
“别过去。”唐时锦开口,“他现在神志不清,未必认得你。”
“姑娘,我家相爷这是怎么了?”文母不住的抹泪。
唐时锦道,“后遗症罢了。”
“后遗症?”文母哭的一楞,“难道是……是那药酒留下的后遗症?”
唐时锦微微颔首。
文母哭的更加痛心。
“相爷,是我害了你啊!”
那药酒,是她买回来的。
谁知道……药酒不干净。
唐时锦给了文家母子一个眼神,让他们在外等候,然后自
己进了厨房。
她脚步很轻,但文相的听觉似乎变得很敏锐。
他啃咬的动作一顿,回头露出凶悍的表情。
像是怕人与他抢食!
文母险些没吓晕过去,文涛扶着她,她才站稳,相爷他……
他手里竟抱着一只鸡!
是活鸡!
他满嘴的血与鸡毛,瞧着就恐怖。
文涛大惊,“父亲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出门时,父亲只是发病,也没疯啊!
文相将厨房里采买的活鸡,都咬死了。
要不是喉咙不允许,他便要整只活吞!
唐时锦注意到,文相眼睛带着绿光。
她眯起眸子,“同化的还挺严重。”
文相应该是最早接触药酒的人,那酒用蛇苗和婴儿酿成,里面有大量妖气与尸气,文相每日小酌几杯,自然受影响最深。
渐渐出现同化症状了。
文相扔了手中的鸡,目露凶光的朝唐时锦撕咬过来。
吓得文涛和文母都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