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萧宴听见这一番话,不禁也在沉思。
他想,若是两心情深,时间并不是问题。
距离也不会成为她们之间的阻碍。
“不对。”
唐时锦对他微笑,声音钻进他脑海里,“虽然我不否认,古时候有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的爱情,但我觉得大姐才是爱而清醒着,势均力敌的才是爱情,而这种共同进步的爱情,才能长久。
”
萧宴微微挑眉。
阿锦是这样认为的?
魏氏怔住。
动了动嘴,却似乎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阿娘,即便是再恩爱的夫妻,分开久了,感情也会淡的,所以,我不能等我和他之前的差距大了,再去追着他。”
那样,她就太累了。
魏氏知道,令仪瞧着温柔,骨子里其实是最坚强的。
令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不是她一直教导令仪吗?
魏氏突然就释然了,“你起来吧。”
唐令仪是请罪来的。
跪着没动。
魏氏伸手将她拉起来,“阿娘知道了,令仪,阿娘也不是想拘着你,你想去便去吧,记得常给阿娘来信。”
她自己便是遇人不淑,成亲久了,感情越发的淡,直至夫妻离心,将日子过的一塌糊涂。
她自是不希望令仪走她的老路。
唐令仪拥抱着魏氏,“谢谢阿娘。”
“阿娘。”
唐时锦有意出声。
进门时,便见阿娘与大姐擦了擦眼角,“小锦要回宫了吗?”
“嗯。”唐时锦将一块令牌交到魏氏手里,“阿娘,这是宫中的令牌,拿着它,阿娘便能出入皇宫,不会有人阻挠。”
黑金的令牌,沉甸甸的。
魏氏知道,这想必是君上的意思,她笑了笑,眼中又有了丝泪光,“好,多谢君上。”
“岳母不必客气,阿锦什么时候想回家住,都可以,岳母若想进宫陪她,亦可在宫中小住。”萧宴贴心道。
魏氏止不住的点头。
令仪马上就要不在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