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晚的酒,他此时只觉得头疼无力,垂着头打瞌睡,“父王,是你把我弄回来的?父王不必费心思了,西北,我不会去的,父王要么打死我算了。”
见他彻底摆烂,崇王磨了磨牙,说道,“欣然日日在家以泪洗面,却不肯告诉父兄,你猜是为何?”
萧
洵脑子里好像清醒了几分,他茫然的看着父王。
“若魏将军不能从西北功成身退,你让欣然以后怎么办?”
萧洵眼神动了动。
酒喝多了,喉咙很干,“欣然,魏家待她极好。”
“一个夫君不在身上的女人,能有多好,又能过什么好日子?”崇王冷嗤。
萧洵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张了张嘴,却吐不出声来。
他最了解这种日子。
因为他的生母,便是这样过来的
。
其中的心酸,不为人说。
怎能叫欣然也过这样的日子?
萧洵抹了把脸上的水渍,清醒道,“父王,给我准备一碗醒酒汤吧。”
一炷香后,萧洵毅然决然的踏出崇王府大门。
“父王,你保重。”
然后,留给崇王一个干脆的背影。
跟随多年的心腹道,“王爷,没听说郡主在家洗泪洗面。”
崇王瞧他一眼。
心腹笑道,“王爷这是想让世子接替魏将军留在西北?王爷舍得?”
“哼。”崇王哼的声,“就他那不务正业的样子,还想接替西北,不过是哄着他随军走一趟罢了,吃吃苦头也好,还好这小子知道心疼妹妹。”
不然还真指使不动他。
萧洵倔的很,他说不去,就是砍了他,他也不去。
…
唐时锦在太医院呆了一天一夜,终于有了解药的思路。
萧宴晚上批完折子,也没睡,在太医院陪了她整晚。
并且还能熟练的给她打下手。
太医们见君上能熟练的找到并配齐皇后要的药材,不禁感叹,君上竟还识得药草。
好在,太医院药材齐全,人手也够,唐时锦让人一一取了中毒考生的血液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