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讲话。”
“奴才明白。”内侍监心领神会。
君上是不希望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烦扰到皇后。
萧宴一进去,便见唐时锦在画符。
“阿锦,在画什么?”他露出浅笑,与平常无异。
唐时锦抬
眸看他一眼,又低头继续画,“闲来无事,新研究的符箓,还没想好叫什么名字。”
萧宴默了默。
静静坐她边上。
不再打扰她画符。
唐时锦笔锋流畅,符箓一笔成型,当她想再下笔的时候,犹豫了。
犹豫,气便散了。
符便画不成了。
唐时锦叹了声。
她好久没画符失败了。
“阿宴,你有什么事想跟我说吗。”
唐时锦放下笔,扯了扯嘴角问他。
萧宴能感觉到,阿锦心情似乎有些烦躁,他叹了声,“宫中果真没有秘密可言,朕再怎么交代,还是传进了
阿锦耳朵里。”
“大臣撞柱,身死宫中,这么大的事,我要是没听到,这个皇后也别做了,没什么意思。”唐时锦直言道。
萧宴没说话,低头抓着她的手,轻轻摩擦着她的手指。
唐时锦微叹,“告诉我吧,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想让朕答应和亲,不惜以死谏君。”萧宴声音透着一丝迷茫,“阿锦,我错了吗?”
身为君王,却仍是身不由己。
或许,他也不适合做皇帝。
唐时锦此刻从萧宴身上,感觉到一股疲累感,那是他从未有过的。
她起身,让萧宴靠在她胸口,揉了揉他的脑袋,像对待孩子那样,“不纳后宫不和亲,本质上你没错,要说错,那也该是我的问题,我独占圣宠,不许你纳妾。”
萧宴呵笑了一下。
“但我怀疑,是那撞柱的臣子有问题。”唐时锦又道。
萧宴眯起模子,自她胸口仰起头,“阿锦想验尸?”
“可以吗?”唐时锦问。
“尸身尚未送出宫,朕陪你去。”
萧宴今日被气的有些狠了,事后想来,他也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