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不是残暴不仁的。
她也算,为自己挣来了一个安宁和前程。
这便够了。
她的要求不多,只求一份安稳。
女子微微佝偻的脊背,渐渐挺立起来。
跟着宫人出了宫。
“说说吧,怎么回事?”唐时锦问了句。
她抬手,摸了摸萧宴的眉心,“别皱眉,皱眉容易老。”
萧宴无奈,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脑袋搭在她肩头说,“那女子,是来挟恩图报的。”
唐时锦闻言,沉默了。
挟恩图报。
这几个字,不好评价。
既是挟恩,便是有过恩,报恩也是理所应当。
不过……刚才那女子,可不是一个人。
唐时锦眯起眸子,若有所思。
“十多年前的旧事了。”萧宴说。
亦是十多年前的旧恩了……
崇王府。
“世子,世子出事了!”
萧洵正在陪崇王下棋,他无事,便会回来陪父王下下棋,免得父王寂寞。
一局棋没下完,小厮便跟火烧屁股似的跑来,嚷嚷着出事了。
萧世子随意瞥了眼,手中捏着棋子,还是专注着的看着棋盘,“我好得很,没出事。”
“不是,是世子不好了!”小厮急的喘气。
“你看本世子哪不好了。”萧洵分了一个眼神给他,“来福啊,你家侯爷没教你,遇事要淡定些,别毛毛躁躁的。”
名叫来福的小厮换了口气。
说,“君上要给侯爷赐婚了。”
“嗯。”萧洵还在研究下一步棋怎么下,脸色突然迷茫,“嗯?”
“你再说一遍?”
崇王也抬起头,看了眼来报信的小厮。
十九弟,要给侯爷赐婚?
“哪个侯爷?岑南舟?”萧洵茫然的问。
小厮着急啊,“还有哪个侯爷,自然是我们家侯爷呀!”
萧洵手抖了一下,棋子差点没扭稳,他脸色有些沉,“说什么胡话呢?谁不知道岑南舟是我的人,皇叔怎会给他赐婚?”
他心想,要赐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