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三年的积存粮草一并都送给了烈阳帝国,“钟粟”之罪,比之投敌的“皇甫奸贼”丝毫不差。
平时没有机会收拾这个老东西,这次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连关永义都忍不住趁着收押的时候踹了两脚,使得钟粟身上没得一块好肉,到处是红肿淤青,一张脸更是被打得像猪头一样肿起来。
“带走,带走!先饿上三天,看他们还有这般力气在皇京闹事!”
关永义正拉着几人往东大街的府衙走去时,却被一队车马拦住去路。
“皇京九城禁军办事,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深夜拦阻!”
关永义心生不满,当即前往喝住。
“便是濮弘扬见着我家主子,也不敢如此大声说话,京中吠犬,不知天高地厚。”
那名车夫摘下斗笠,露出真容,他展颜一笑,一排尖利细小的白牙,看得渗人。
“你是……郭蔼!”
关永义在皇京中厮混近十年,怎地不认识“小霸王·郑元吉”的头号打手,只是随着郭蔼逐渐得到郑国公的重用,才离开了郑元吉,彻底跟在了郑国公的身边办事,他出现在这里,证明马车之中的人,很可能就是那位朝堂上的大人物。
“既是认得我,还不退下!”
“关某依职履事,尚需将疑犯带进府衙。”
“国公爷也是为此事而来,这烈阳使团前来议和,能解王朝百年危难,如若两国修好,皆是百姓之福,但关统领如此做法,却是得罪了使团,别说是砸了区区一座青楼,便是烧了它又能怎地,还能与王朝数百年的安稳相提并论吗?关统领是故意让王朝陷入危难吗?”
“关某不敢!”
“不敢就好,国公爷的意思,要将这几人带入府中压惊,好生款待一番,尽解今日之误会,且去放人吧。”
“这……”
关永义愣了,他看了看两旁静悄悄的街道商铺,民房之中漆黑一片,在这个地方若是郭蔼出手,他死了都没地方说理去。
“怎地?关统领是不认识这一把‘郑王鞭’吗?”
只听车厢中忽然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一把金色的单鞭自车帘缝隙中伸了出来。
“卑职遵命!放人!”
濮弘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