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方向?”
赫那赤对于这仅剩的一名“驯鹰人”,还是给出了应有的尊重。
“我尽力吧,桑昆阁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土不服,‘萨尔达那’表现的有点异常,昨天就已经开始无法辨别‘驯鹰人的毛发’,而是在这附近打转,大概是第一次来到中土大乾,与草原上完全不同的环境,让它有点无法适应。”
“图雅拉”伸出右手往左肩上一搭,微微鞠躬,这便算是向对方行礼了。
赫那赤与赫连铁哥面面相觑,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但见“图雅拉”将“萨尔达那”放飞,又出现和昨天一样的情形,只是绕着营寨飞了一圈又一圈,然后便落了下来,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桑昆阁下,你也看到了,‘萨尔达那’还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我想可能是刚刚苏醒,一些能力还未完全恢复过来。”
“图雅拉”一脸的遗憾,但作为王室专职技术人员,他在军中的角色,也有一些“监军”的权限在,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将这里的情况,上达“天听”,以至于赫那赤都要保持必要的尊敬。
“那……也只能请‘图雅拉’先生的‘雄鹰’好好休息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吩咐先生的守卫。”
赫那赤皱了皱眉,望向了赫连铁哥,后者也只是轻轻摇头。
等“图雅拉”退回营寨去,赫那赤又让亲随收回之前“拔营”的军令,展开绘制的“京洲地势图”,并向四周张望,比对相应地形,想要辨认出自己所在的位置。
他手中的这张,只是从“北部大王·古克莫罕”那里临摹来的,许多细微处都未做标记,只是将府郡的大概位置,以及官道的走向大致描绘了一下,只能算是一张简单的行军地图,他比对了半天,自然毫无所得。
“铁哥,如果‘图雅拉’先生明天还无法放飞‘萨尔达那’,我们就要想其他的办法了。”
“桑昆是担心朝鲁那边支持不住了吗?”
“没错,朝鲁的来信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按照他传讯所说,他的粮草后队都被乾狗劫了去,现在已经要靠杀马度日,可恶的是,乾狗并未向他发起总攻,他手中还有六七千的兵力,这些人加上那些座狼,只是两三千匹鞑鞑族的战马,也只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