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测,这些‘黄皮子’相当记仇,又有着天生法力,许多神通祭术,都与地水火风的自然之力相关,轻易不要招惹。”
“那军帅,这要如何处置?”
冯渊抖了抖身上的重甲,以他的身形,穿着这一套不合身的重甲,也是不太舒服。
杨毅摸了摸下颌,似是想起了什么,又从诺海的尸体上摸来摸去,最终从腰间的袋子里摸出几支木管,只取这其中一支来拔开这木管的塞子,顿时一股骚气传来,正是他先前闻到的那股味道。
“听闻‘黄皮子’的尿是最强的‘惑祭’媒介,能够令人致幻,是腾格里族收集来当做护身的法器使用,想必对‘黄皮子’本身也是有效的。”
杨毅也只是猜测,对于这些“上古巫祭”的留存,他多少是抱有一些敬畏心态的,毕竟他敢肯定,阎魔也是出自上古柳仙一脉,谁知道这只小小的“黄皮子”会不会有那么强大的祖宗在。
冯渊闻言便知该如何做了,当即驱使“阴白鱼”将那木管中的尿液吸取入腹,在“黄皮子”茫然挣扎中,灌入它的体内。
这“阴白鱼”的法相具现,皆是冯渊的罡力使然,不但能禁闭活物,便是液体也能在其中流动自如。
“黄皮子”极有灵性,智慧与人无异,见这是要灌自己喝尿,自然如同要杀了它般难受,一边向杨毅投去愤恨的目光,一边尽量躲闪,可在“阴白鱼”之中,又能躲去哪里,这一股黄色尿液封了它一脸,硬逼着它全部吞了下去。
这“黄皮子的尿液”经过诺海以族中秘法炼制,已经是类似于符咒一般有着强大“惑祭”作用的法器,并非是单纯的尿液,这只“黄皮子”很快便呈现出醉酒之态,双目茫然无法聚焦,随即陷入深度睡眠里。
“挖一个深坑,将它埋在里面,日内它是出不来的,这些东西最是记仇护短,你若是弄死了它,如同有了诅咒印记,便是隔着千里万里,也有它的亲族要取你性命。”
杨毅将诺海的尸体踢到一边去,他一时没能想起“腾格里族”来,险些着了这个人的道,心中也在暗自小心,这北疆诸族果然各个都有神奇的手段,难怪以黄金家族的威势,也用了数百年的时间才逐渐拉拢各部,建立烈阳帝国。
此时脱身的众人也将诺海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