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无奈。
我真的就一点点压迫感都没有吗?
唯一一个有认同感的还是被自己威胁哄骗到的希尔达,这使得猫猫陷入到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过了没几分钟,刚才在外面抽水烟的莫妮卡也推门进来,在看到几人的状态后她走过来,冲希尔达三人一人来了个脑瓜崩。
“你们在干什么?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吃痛的几人赶忙抱头道歉,看起来乖巧得不得了。
“我们今天的服务生是谁啊?怎么还没上班。”
在教训过几人后,莫妮卡左右张望扯着嗓子在那喊人。
话音刚落,一对瘦小的鼠人姐弟掀开帘子从后场钻出来,她们都身穿着黑白配色的侍者服,修身束腰的服饰很好的修饰出了穿戴者的身材。
即使他们真的很瘦很瘦。
见这一对姐弟出来,原本和希尔达说悄悄话的两人顿时兴奋了起来。
“侍者,过来点餐啦!”
“给我来一杯拉莫斯金菲士,泡沫要有十厘米那么高!”
“给我来一杯水割!”
这两人纯纯来恶搞的,这两种酒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做起来比较费人而已,尤其是那个十厘米泡沫更是无稽之谈。
鼠人姐弟没理会两人的搞怪,而是按照以往的惯例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威士忌。
“你们怎么回事,啊?!”
“没错,不知道顾客是上帝吗?”
两人一边笑一边冲着鼠人姐弟叫嚣,那嘴角都要翘到天花板上了。
嘣!
嘣!
“你们够了~”
莫妮卡再度用脑瓜崩制止了两人,一旁的鼠人姐弟见她们糟了报应立刻回以鬼脸,呲牙咧嘴的丑到不行。
看着周围打闹的众人,克莱尔的脸上也不由得挂上了笑容,因为这样热闹的场景很像城堡众人,可惜现在怀表虽然在自己手中,但里面却是人去楼空,什么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