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进门,就看见鑫哥侧对着我们坐在麻将桌上,桌上三男一女,边上还站着一个身穿黑短袖,带着金链子的精瘦小伙,但是肯定比我们大不少。
“来了啊”鑫哥嘴里叼着烟,笑着跟我们打了一句招呼。
“哎”我回了一句。
之后就没人跟我们说话了,我观察到,四个人中,只有鑫哥是比较拘谨的,虽然也在抽着烟,但是每弹一次烟灰,都特意观察一下烟缸的位置,没有一点烟灰落在外面。
而且几把牌下来,几乎都是点炮,我心想,鑫哥这业务麻将水平真高。
我们四个就像罚站的小学生一样,站在门口的位置。既没有人说让我们坐下,也没人看我们。
这时候我的脸有点发烧,胡来和大斌子也一脸尴尬,因为我说带他们几个来见大哥,但是根本没人睁眼看我们。
只有小宝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左瞧瞧又看看。我心想,这精神病在某些方面还是有点优势的。
“六万”坐鑫哥下家的一个至少200斤的壮汉,打出一颗牌。
“糊了,哈哈,这一天啊,想当回散财童子都不行,框框给你点炮。”另一个壮硕中年笑着说道,他剃着一个卡尺头,大概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
“哎,你这牌打的咋这么臭呢,六万一个没漏,你没看见啊,都不打,就你打,起来起来,我打两把。”站在胖子旁边的精瘦青年跃跃欲试说道。
“艹,我输我愿意,跟你有啥关系啊,又没让你掏钱,你在这叨比叨地咋这么膈应银捏,你能不能起来”胖子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肥哥,我就玩一把,过过瘾”青年继续嘚啵道。
“艹,别墨迹奥,再墨迹削你。”胖子恐吓道
看样子二人很熟。
“行了,不玩了,没看人家等着呢吗?”那个赢了的中年说道。
随后站起身走到不远的沙发上坐下,笑着点了一根烟玩笑道:“鑫啊,这就是你说的那几个东北地区,著名狠人呗。”
“呵呵,对,老狠了,你们几个,过来,叫华哥。”鑫哥笑着对着我们几个招手道。
“华哥,”我们几个站在茶几旁边有些拘谨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