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没背景,有的时候觉得老话挺有道理的,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想往上走就得硬碰硬,可能这就是我俩的命吧,”高猛感慨的说道。
这一刻的高猛和平常表现出来的那个脸上永远挂着憨厚的笑容,腼腆的那个高猛一点都不一样。
高威也不说话,只是坐在那不停的抿着杯子里的酒。
高猛继续说道。“我和我哥都没上过高中,老早就出去了,那个时候就想着挣钱,靠着自己的努力,能让家里的两个老的也能住上个楼房,不用大冬天的还烧煤炉,冻得嘶嘶哈哈的,过年了也能给自己买个新衣服啥的,但是不行啊,天哥,真不行,我怕等我们赚到钱,二老就都不在了,那我俩挣钱还有啥意义啊?”高猛红着眼眶的说道。
“后来听人说,南方给的多,我俩去了广州,那时候只要给钱,我俩啥活都干,我俩给人扛过煤气罐,通过下水道,最后我俩开了一个小的搬家公司,出苦大力,为了省钱,我俩住在一个十平米的地下室里,那地下室,一下雨就往里渗,天一晴就返潮,就这,我俩也还挺高兴,因为都知道钱不是那么好挣的。”
“后来有一个本地的小痞子盯上我俩的公司了,一开始是几十块钱的要,因为我俩刚到那,又是外地的,所以我俩也忍了,后来每个月成百的要,那我们也认了,后来有一个月,我俩搬家的时候给人家抬钢琴,钢琴掉在地上,赔完钢琴钱俩人加一起就剩320块钱,那个痞子又来了,这回让我俩每个月给他一千块钱,我哥就跟他商量,能不能少点,他“啪”给我哥一个嘴巴子,说不行,必须是一千,要多少就给多少,要不就把店挑了,呵呵,后来我们决定去他了隔壁的吧,这么忍着没头,我跟我哥回到地下室后买了两把剔骨刀,第二天晚上我们把他叫了出来,在一个胡同里,把他给捅了,打算干完就跑,但是你说奇怪不,我们捅他,第二天他还给我们拿五千块钱,说之前的事儿一笔勾销,这五千块钱我俩得扛一个月家具,从那往后我们就一直拿着刀枪吃饭,后来就慢慢吃惯了这口饭,至少这口饭跟以前比,多了一点尊严。”高猛说完一口干了杯子里的白酒。
我们听着高猛的话都沉默了。是啊,这个社会是怎么了,难道只有这样才能找回本该属于我们的尊重?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