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凶器砸在肉体上的砰砰声和叫喊声。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小涛双眼通红的拨通了王大友的电话。
“怎么样?说了吗?”电话那头的王大友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问道。
“什么都没说,俩人的嘴比铁都硬,该上的招都上了,没啥好招了。”小涛冲着电话说道。
“你觉得他把没把话漏给对面?”王大友问了一句。
“我判断没有,因为这事儿风险太大,我要是他的话,肯定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这样才稳妥。
但他刚要出门去见对面的人,就让咱们按住了,他应该没有这个时间!”小涛在理的说道。
“也对,算了,不管他说没说,现在在追这个事儿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一会儿给他吃点饭,就把人往江边送吧,交给老马就行,今天他出船……这么年轻,可惜了。”王大友叹了一口气道。
“哥,等今天的事儿落地之后,一人打折一条腿送到外地不行吗……”小涛有点于心不忍的说道。
“涛,别说了,咱们就是干活的人,没有决策权,而且向东一直对吃里扒外的事儿都是零容忍,为了这么个二五仔,咱没必要帮他求情,就这样吧。”王大友说道。
“行吧!”小涛应了一句随后挂断了电话,随后缓步走回了仓库内。
“哎,去,给他俩上外面整点吃的,再买瓶白酒,让他们吃一口!”小涛从兜里掏出300块钱冲着一个小伙说道。
小伙一愣,随即张口就要说话。
“你以为我想啊?快去吧!”小涛烦躁的说道。
小伙看了小涛一眼,一句话没说,拿着钱走出了仓库。
小涛其实比谁都恨小炮,他比谁都希望小炮没好下场,但是小炮可以死在拼杀中,但是他却接受不了这样让他死,而且江湖事江湖了,柱子的死跟小炮有关系,但是也没关系。
40多分钟以后,小伙皱着眉头拎着一个大食品袋子回来了,随后掏出一堆东西摆在破旧的油桶上,随后把一瓶500l的北京二锅头“咚”的一声放在了油桶上,随后一言不发的走到门口抽起了烟。
小涛缓步走到了小炮面前,蹲下身给他松绑。
此时的小炮和浩然已经被打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