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哥,啥活啊?”扬子回头问了一句。
“呵呵,啥活?你把钱数告诉他们,他们就知道啥活了!”老武坐在后排抻了个懒腰道。
“武哥,我能问一句不?你为啥这么帮马中华啊?你都多大岁数了?再给他干下去刀都拿不动了,咋地?他给你开退休工资啊?”扬子十分不理解的问道。
因为在扬子等人眼里,华哥是不值得他们付出这么多的,但是老武却每次只要华哥一找他,他必须伸手帮忙,所以老武身边人一直都比较懵。
“呵呵,就你小子屁话多,行,今天心情好,给你们讲讲!”老武从车座椅上又拿出一罐啤酒打开之后说道。
“这事儿得从两千年前后开始说起,那时候什么黄金海岸,什么御景东方,根本就没有他们的事儿。
当时那个年代非常乱,城里一帮,农村一帮,农垦还有一帮,谁也不服谁。
我当时是我们村儿里的民兵连长,那个时候的民兵连长在村里非常有话语权,村里儿的驴马烂子见到我腿都打颤。
华子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放局子的小孩,可能那时候他觉得他挺成熟的,但是在我看来,他那个时候非常青涩。”老武说到这里会心一笑。
“我们村儿是他放局儿的第一站,一开始他靠着一个朋友父亲的关系,把官方的线接上了,也安排明白了,但是阎王好管,小鬼难缠啊。
村儿里这帮要便宜的太多了,他根本给不起,人就经常捅咕他,今天报警,明天找茬,他倒是不怕打架,但是钱不挣了去打架,那脑袋不是让门夹了吗?
后来不知道听谁说找我肯定好使,就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上我家,但那个时候我挺烦这些放局儿的人的,因为这事儿有点损德行,所以我直接把东西都给他扔外面去了。
连续三天,他天天来,我天天扔,后来有一天晚上他一直在外面站着,从下午三点多站到晚上八点多。
后来我老娘过意不去了,把他让进屋里,给他煮了碗儿面,这小子进屋脸都冻青了,还不忘一口一个大姨,把我娘叫的那个开心,因为我把死的早,我又没媳妇儿,所以家里平时没什么人气,他一来家里热闹多了。
后来我在村里给他说了句话,就再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