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郭安邦说了一句。
“呵呵,那行吧,那就留下……”陈宏回道。
几分钟之后,郭安邦出门上了车,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因为他的脑袋在急速的思考着陈宏说的两招有多大的可能性,弃车保帅怎么个弃?弃谁?许以重利?什么是重利?
在郭安邦离开后不到两分钟,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从隔壁茶室走了过来。
“帮我看看那个咸鸭蛋是什么颜色的?”陈宏指着箱子冲着中年说道。
中年一愣,随后打开了其中一箱,然后又打开了一箱。
“陈厅,是红色的。”中年说罢直接又把箱子封死了。
“现在f市什么情况?你觉得我还有出手的必要吗?”陈宏冲着中年问道。
“您看下这段视频。”中年把手机递了过去,一通警察和村民发生冲突的视频看的陈宏眉头紧皱。
“这个还不是最厉害的,下面这篇文章才是最要命的,全文一个字没提郭安邦,但是字字句句都在说他,您快退休了,现在只求一个平稳着陆,所以这个时候卷进这种事儿,不太明智。”中年话语直白道。
陈宏看完文章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又喝了一口茶,随后直接起身离开,根本没想着帮郭安邦打招呼。
其实哪怕中年没这么说,他也不会帮郭安邦,因为在他听到这件事儿之后的第一判断就是,郭安邦要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