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凤臣说出这些话,也很难受。
二人既是好兄弟,又是大舅哥和妹夫的关系,一起从年少走到现在的中年。
但是在事业发展中,二人都极有主张,意见也总是不一致,这也就导致了集团内慢慢形成了派系。
实际上他们也不愿意这样,但是随着时间的累积,有无数的人,无数的事儿,无数的权势围绕着二人疯狂运转。
这些东西就像漩涡一样,让他们泥足深陷,不能自拔,慢慢越来越远。
“行,我知道了!”吴海涛说罢就走,没有其余废话。
韩凤臣同样没有说更多的话,就站在原地,看着吴海涛渐渐走远。
十多分钟以后,吴海涛的宾利上面。
“那他的意思就是他也想当这个集团一把儿呗?”黎叔问道。
“他没明说,但是他想翻盖这事儿,早就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我真没想到,我们能走到这一天。”吴海涛有点情绪低落的说道。
“可能走到这一步,也不是他想要的,但是既然话挑开了,那今后你就要注意了,以防他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啊!”黎叔提醒道。
“嗯,这点你放心吧,你的股份啥时候转给我?”吴海涛问道。
“我的你不用担心,肯定是你的,他今天这么对我,我都没给他。
你先去争取你能争取的,我在等锦zhou那边的信儿,只要他那边到那个程度了,我立马跟你办手续!”黎叔说道。
“锦州啥事儿啊?比我的这件事儿还大?”吴海涛皱眉问道。
“呵呵,别问了,把心放肚子里就行了!”
半个多小时以后,黎叔和胡来二人回到了酒店。
“叔,刚才你说的我咋没听明白呢?你说等锦zhou的消息是啥意思啊?”胡来有点不解的问道。
“不该你管的别管!”黎叔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训斥了一句。
“叔,你是我亲叔,你快跟我说说吧,我这心里像有小虫爬似的,你这不纯纯想让我急死吗……”胡来顿时在旁边跟黎叔耍起了无赖。
过了一会儿!
“行,那我就告诉你,但是你得保证你不能跟别人说,能做到吗?”黎叔问道。